倏地扭头。
是病房的门被关上了。
桑迩这才后知后觉:“刚才的门是开着的啊!”
周明礼漫不经
意地点头:“是啊。”
桑迩恼了:“那你不提醒我!”
周明礼笑意更浓:“让外面那些讨厌鬼们看一看,也算是个提醒。”
桑迩:“?”
周明礼:“省得他们碍事。”
桑迩歪了歪脑袋:“什么事?”
周明礼好整以暇地望着她:“我们要办的事。”
他明明居于下位,但却好像有种魔力,让人忍不住地被他牵着走。
桑迩可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“主动权”。
她轻轻摆动腰肢,有些生涩地蹭了蹭他,道:“是我办你。”
但周明礼已经感受到了她洇湿的布料,于是坏心眼地向上頂了一下,道:“可是你好像比我准备得还充分。”
桑迩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“骑虎难下”。
周明礼并不给她思索的空间,直起身,一点一点地逼近。
他哑声问道:“这么想要?”
桑迩蓦然一滞,悄悄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。
周明礼的视线肆意地扫过她的脸,丝毫不隐藏直白的欲念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,自己摸过吗?”
桑迩不知不觉又被带歪了方向,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掌控节奏的目的,只是呆呆地摇了摇头。
周明礼抬起手,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,慢吞吞地反问:“真的?”
桑迩目光游移,小声道:“只、只想过。”
周明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心满意足地扬起薄唇。
“小色鬼。”
桑迩反驳:“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!而且、而且都五个多月了,是可以……可以适当的……”
她磕磕巴巴,不说没有说服力,但至少是苍白的,甚至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味。
周明礼不再多言,捧住她的脸吻她。
一开始的吻轻柔,吻过她的耳垂、眼睛和鼻尖,而后慢慢变得热烈,将唇瓣吻得湿润。
可他依旧不餍足。
他轻轻地咬她的下巴,亲吻细长的脖颈,圆润的肩头,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味,像是卑劣的野兽,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。
赤红的火舌吞噬了矜持的伪装,将最原始的欲望暴露于空气之中,霎时烧遍了桑迩的全身。
她不住地战栗,想要逃离,却被更用力的追逐。
眷恋的交缠深入,烈火燃尽了灵魂。
到頂时眼前是一片白光,她勾住他的脖颈,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侧颈,气若游丝,却坚定无比:“要是再说分手,我一定杀了你。”
应声的是他笃挚的回答:“好。”
他沉闷的低喘震动胸腔,“迩迩,我的命一直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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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周明礼的伤应该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,但当天下午他就自顾自地办理了出院。
“死不了人的小伤,没必要躺床上。”他是这样说的。
回到应天悦府,家里的一切如常,像是他们从未离开过那般。
桑迩硬拉着周明礼去房间休息:“身体还没恢复,你不许工作。”
周明礼拉过她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道:“那万一没几天他们又把我关进去了怎么办?”
桑迩皱眉:“那我就再去救你出来。”
周明礼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。”这时桑迩想起了什么。